有求于人时,姿态自然要放低。
却不料裴瑯这是第一次被女人玩弄,傲气的纨绔公子,对她视若无睹。
“女人间的事,男人不好掺手。”
沮渠燕在心里拿最难听的话来骂裴瑯是个没种的废物,恰是这时,李凭云下了马。
沮渠燕成过两次婚,裴瑯的情史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天地间的男人,不论是胡人还是汉人,文人还是武将,权贵还是贱奴,除了丑男人,她几乎都玩遍了。
越是聪慧的女人,越渴望臣服——不单只是体力和地位臣服,更是心智上的臣服。
渠燕碰到了李凭云之后,产生了做棋子的忐忑感,她情不自禁流露出自己最真实的脆弱,碎步走到李凭云面前:“云郎!”
“燕娘,昨夜睡得可安稳?”
“云郎,奴家昨夜做梦都是那大黑熊一样的士兵要来杀我奸尸体,好可怕...”
“燕娘,我在此,你不必怕。”
裴瑯和赵鸢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鸢妹,瞧见了没,李凭云也好色,这是男人本性,又不只有我一个这样。”
赵鸢直接转身,“我同李大人只是上下级关系,他私德如何,我无权评判。”
李凭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赵鸢也说不清。
她清晰地清楚自己仰慕他的才华,欣赏他的外表,并且感激他多次相助。
可除此之外呢...当她试图去触碰表象之下的李凭云时,却有一道无形的墙将她阻挡住,这道墙像是上天的劝告,赵鸢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