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结果始终如一。
李凭云道:“赵大人既有婚约在身,你我确实不便拉拉扯扯,放手吧。”
放手——
还真不容易。
李凭云离开衙门,赵鸢知道这事并不简单。
胡十三郎前来告密:“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冒出一个叫周禄的巡抚使,说是你心上人的旧识,跟王道林聊了不到半个时辰,李大人就被革职了,而且没有任何理由,李大人也一句话都不说,估计是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赵鸢道:“周禄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过。”
胡十三郎道:“我好像也在哪里听过...”
二人盘算半天,也不知这个周禄是何人。
六子将李凭云送走,回到院子里见两人百思不得其解,提点道:“这人之前在洛阳县城当官,我盗取洛阳文侯墓时,跟他交过手,草包一个,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这草包两年后,竟被调去了京兆府当主簿。”
赵鸢拍掌道:“对,京兆府周主簿,洛州周氏人,从八品。科举的考官都是诗赋爱好者,周主簿考进士那年,因一篇《山水杂赋》备受瞩目,后来也是仕途顺遂的代表。”
胡十三郎也终于想起来了:“我说这人怎么能熟悉呢,就你说的那啥杂赋,当年我爱慕的那个姑娘,非让我送她此赋的拓本,结果我给买错了,我俩就吹了。”
赵鸢和六子面面相觑——胡十三郎喜欢的是姑娘?谁信。
六子道:“看来这货很讨姑娘喜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