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地看过去...
这肉麻玩意儿是谁写的?
吐了吐了。
真是她写的?
她怎会写出如此肉麻的字眼?
莫不是写信的时候被鬼怪附体了?
她立即将信揉成一团,握在两掌之间,谢天谢地这封信没送出去!
“再不开门我自己进来了。”
“慢——”
木门吱呀一响,门已被推开。
“李大人,你怎可不敲门?未免太无礼。”
“赵大人,喊你多遍,你不应答,反而怪我了,李某冤枉。”
赵鸢看到他手中端着的托盘...托盘里的内容:一碗粥,一张饼。
他和沮渠燕美酒佳肴,只让自己喝粥吃饼?
难怪书中都是贱男人虐待糟糠妻的故事,原来这就是现实,她还同他八字没一撇呢,他已如此待他。
“你现在不宜吃荤腥,先喝点粥,胃养好了再吃别的。”
“我没有胃口。”
她带着十五名举子前往凉州,只带回了高程一人,一想到那些因自己而死的焦尸,赵鸢胃口全无。
李凭云端着托盘朝她走来,随着他越来越近,赵鸢越是感到一股浓郁的悲伤。
李凭云用脚尖把凳子勾近,他坐在凳上,将托盘置于腿上,端起粥碗,舀了一勺:“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