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意识到了赵鸢是故意将自己带来的,但并没有揭穿,而是说:“既然是有缘人,贫僧乐意效劳。”
对方的大方反而让赵鸢过意不去,她尴尬道:“有缘人...她与大师真是有缘人...”
裴瑯从府里走出来,和玄清打过招呼,给赵鸢使了个眼色,赵鸢立马道:“表哥,快领我们进去吧,贵人应当等急了。”
赵鸢口中的贵人,正在湖心亭等着他们。
玄清远远看到一席锦袍,裴瑯怕他跑了,命两个逐鹿军守住湖心亭通往陆上的断桥入口。
赵鸢小声提醒:“咱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裴瑯道:“反正这和尚过完年就回洛阳了,得罪他事小,得罪公主事大。”
湖心亭里的贵人,正是乐阳公主。
乐阳等了半天,没想到等来一个长满皱纹,样貌普通的和尚,于是赵鸢和裴瑯看到她尖叫一声,从湖心亭跑出来,玄清被孤零零留在了亭子里。
赵鸢和裴瑯商量一番,决定由裴瑯去安慰和尚,赵鸢去给乐阳当出气筒。
乐阳跑进屋里,将视野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赵鸢倒吸一口凉气:“公主,你砸的都是些仿品,要不我搬几件裴瑯的私藏来,让您砸?”
乐阳看到赵鸢就来气,她抄起花瓶朝赵鸢扔过去:“你早知道玄清是个其貌不扬的老和尚,却不告诉我,等着看我笑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