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真不信,蓦地想到不会骑马的人乍然骑马大腿肯定受罪,瞬间什么都明白了的谢真心里充满了歉疚,“对不起芜儿,是我鲁莽了,我……”
“好了好了,男朋友先生,不要动不动就跟女朋友说对不起哦,自己人说这些太见外,再说了这不是有正事么,好了,言归正传,城里到底是谁病了伤了?你跟我说说病患的具体情况。”
以她对谢真的了解,若不是实在紧急,或者是他在意的人受伤且危在旦夕,他是不会这么着急火燎的让人把自己带来的。
谢真一边纵马反身朝着城内疾行,一边就把何将军伤重的事情跟秦芜说了,秦芜也顾不上自己腿上火辣辣的疼痛了,窝在谢真怀里,稍稍避开迎面拍来的风,认真的询问谢真何将军的具体伤情,谢真便忙把自己所知的一五一十的告知秦芜。
等二人领着身后人马匆匆抵达将军府的时候,秦芜已经把何将军的伤势了解的差不多了,具体情况还得等亲自看过以后才能判断。
众人抵达,守门的方叔马叔看到是他们,立刻开门把人迎了进去,身后背着秦芜硕大医疗箱的李大郎,还有那位健武的姑娘跟着入内。
焦急等候在正院,此刻急的跟热锅上蚂蚁般的众将军,看到谢真带来了人,一个个忙就迎了上来,“谢大人,想必这位便是尊夫人吧?”
“终于是到了,还请谢夫人快快给我们将军看诊。”
“对对对,还请谢夫人费心。”
众人围上来各自说着,还是谢真及时抬手制止,一把取过李大郎背着的药箱自己亲自提着,道了声将军伤势要紧,这才顺利的领着秦芜跟在挠军医身后进了屋。
到了屋内床榻前,看着床上的病人,秦芜心里暗道糟糕,也不废话,赶紧就朝着谢真伸手,“医疗箱给我。”,谢真急忙上前打开箱子捧着递到秦芜跟前。
然后边上的老军医就神奇的发现,这位据说医术出神入化的谢夫人,尽拿着一些自己看不懂的玩意在何将军身上比划着,手里的牛毛针也扎的飞快,一系列的抢救,床上的何将军气息却依旧越来越弱,秦芜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唉,难道还是不成吗?”
早就知道何将军情况非常糟糕的老军医暗自摇头叹息,他心里其实很明白,以何将军眼下的情况人是没救了的,眼下只不过是还吊着一口气没落罢了,让谢夫人来,不过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他呢也是怕被外头一帮子军痞迁怒,才迟迟不敢说真相,眼下有人顶上,他自是松可口气。
所以在秦芜接手后,老军医在意的不是何将军的死活,反而是这位谢夫人手里那些奇怪玩意,暗道这些玩意到底有嘛用处呢,就听面前收针的谢夫人神色严肃的对着谢大人急促道:“谢真,何将军情况危机,眼下需要急救,只是这属于我家的独门秘技,不好让外人在场,你看?”
老军医以及刚才一道跟进来的几位何将军亲信瞬间秒懂,一个个自发转身就走,看到谢真还不动,边上还有位将军拉他,“走走走,谢大人,咱们就别添乱了……”
见谢真配合的要走,秦芜急了,忙出声喊:“谢……咳咳,内个,我需要一个人给我打下手,还请夫,夫君留一下。”
身为女朋友,秦芜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些古人面前直呼男朋友的姓名是极其给他没脸的行为,刚才是因为太着急忘了注意,眼下嘛,为了尊重男朋友,维护男朋友的面子,秦芜及时改口,却不知在她声音落下转而去关切床上病患的时候,某人被她的一声夫君给喊的兴奋的,要不是场合不对,某人都想激动的上来抱着她好好转两个圈圈。
大夫的话,所有人自然遵从,转瞬间整个屋子里就剩下秦芜与谢真二人,秦芜便点着床上的人对谢真发话。
“谢真,你把何将军的外裳去掉,露出胸膛来,眼下病患的情况很糟糕,心跳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若是不采取非常手段怕是救不过来了,我得用那里的仪器跟药物,你帮我。”
谢真立刻收敛心神,朝着秦芜严肃点头,秦芜指哪打哪。
不多会谢真就按秦芜的吩咐解开了何将军的衣裳,固定好了人,秦芜也从空间里拿出急救所需的一切物品,强心剂,除颤仪等等重要仪器。
为了能用电,她还从楼上小夫妻租用的楼层直播间里拿出了一台满电的电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