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手短,药童虽然也嫌谢真事多,却也没拒绝,点点头,一手茶盘,一手油灯,晃悠着又出去了。
谢真见状,转身去拉秦芜,“走。”
“去哪?”
谢真也不卖关子了,道:“来这里就是为了药的,我们要收走人家的家当,自然是要跟正主打声招呼啊。”
“正主打招呼?”,怎么打?
秦芜还在懵逼中,谢真却趁机把人拉到了他早就瞄好的寝房。
可怜的老大夫,因着京都城戒严铺子都关了,闲来无事,早早就跟老妻睡下了,又因家里人少简单,小徒弟也规矩知道进屋敲门,加之人老了也怕摔了或有个万一,自来他们的寝房都不闩门的。
不料想正是因为这点疏忽,差点叫自己与老妻晚节不保。
察觉身边有动静,老大夫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结果一睁眼,好家伙,给他吓一大跳。
自己床榻边旁若无人站着的这二位,到底是什么来头?
“打劫?杀人?谁叫你们来的?是不是那个忤逆不孝的孽畜?”
老大夫惊疑不定的忙挣扎起身,一时间脑子里想太多,外强中干的喝问,立刻惊醒了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