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你个小娼妇,竟然敢挠我的脸,我饶不了你。”

不管饶不饶,她先挠过瘾再说。

我戳我戳我使劲戳。

“啊啊啊,我的手!好麻,怎么动不了了,真二奶奶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蠢!自小学的家传医术,五年医学生的残酷锻炼,卸人骨头点麻穴了解下。

我拽我拽我使劲拽。

“哎哎痛痛痛,放手,快放手,我的头发,别拽我头发……”

女人打架就那么回事,哪里痛她就干哪里呗,难不成你以为她是武学高手?她连跆拳道都没练过好吧。

“干什么干什么?”

正当秦芜孤身一人,虎虎生威的跟二房妻妾战成一团,凭借着上辈子自己儿时打架称王称霸的丰富干仗经验独占鳌头,打的二房妻妾吱哇乱叫之时,身后传来恼怒的喝骂。

秦芜多乖觉的,没有一点这些曾经贵妇们的高傲与架子,深知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的真理,格外乖觉的老实放手,对上监牢外的来人,一脸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