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氏这态度把饭饭的四人给气笑了。
“嘿,大姐头,这里还有个比隔壁还横的嘿。”
递窝窝头的这位干脆把手里的窝窝头往筐子里一丢,跟着白了欧阳氏一眼。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不怕告诉你们,咱这大理寺地牢一日可只放一次饭,再多没有,你们要是扛得住大可不吃,反正也不是我们姐妹不给你们放。
至于想要寻常饭食?
呵,我们还想要呢,可惜也想不着呀,有本事,你叫你娘家人来送呗。
哼!事到如今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你那娘家要是真在意你,何故到现在都没个人上门探你一眼,隔壁的十二监,人家娘家才是真真心疼女儿的人家,人家昨个晚上连夜就来人了,哪像你们,嘁!晦气!”
一干女狱卒也是见惯了世面的,知道有些人不能得罪,有些人外强中干。
这会子外头的形式那般,这镇国公的爵位都被陛下下旨削掉了,外头鹤唳风声的,朝廷上下都喊着要重罚镇国公等一系列贪污军费的大贪官大蛀虫,根本没一个求情的,这样的人如何还能翻身,也就这帮没见识的娘们不知道深浅。
爱吃不吃,几个女狱卒招呼着要走,小袁氏急了,她倒是能认清现实。
捧着窝头啃的艰难的秦芜,就看着小袁氏能屈能伸的陪着笑脸,好声好气的告了饶,不仅要来了窝窝头,还要来了一大罐的水,又好声好气的送走了骂骂咧咧的女狱卒,小袁氏还跟没事人一样,把窝窝头亲手分了下去,一个不落,包括边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二房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