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忙忙摇头絮叨起来,“没有,没有,我们都还好,只是记挂着姑娘你……”

秦芜不动声色的引着话头,只想早打发早了。

所幸边上的填海心里着急记挂着自家爷的交代,毕竟那什么帐篷靴子的可不易得,去定制还得等人家费工夫做,他且赶时间呢!

最重要的是,他还谨记着主子的吩咐,得盯着铃铛别乱说话,眼见着铃铛越说越多,越说越急,越说越不对劲,填海赶紧打断了铃铛。

“好了铃铛,时辰不早了,奶奶也探过了,我们还是赶紧的走吧。”

“你什么意思?”,铃铛恼火,当即没好气的给了填海一拐子,填海忙无辜的高举双手告饶:“哎呀,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二爷二奶奶在牢里受苦,你光嘴上关切有什么意思?与其耽搁还不如早早出去,置办下些顺口的饭食、衣裳送进来才是正经。”

秦芜巴不得人快走,连连认可的点头,“对对对,填海说的对。”

铃铛一想也是,这才忙忙抹了眼泪,拉着秦芜的手:“是奴婢魔怔了,姑娘且等着,奴婢这就出去置办。”

这丫头也是个听风就是雨的,说着就要拉着填海走。

秦芜是巴不得的连连摆手打发人,不想她身后的一群鬼早就探头探脑的鬼急了,跟隔壁男监那是一样样的,特别是打不死的小强婶欧阳氏。

这会子也不记得那日秦芜入狱时自己嘴欠被收拾的事情了,眼看好处当头,欧阳氏跟兔子一样窜到监牢边,死命的把脑袋往栅栏里钻,盯着即将离去的铃铛与填海嗷嗷叫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