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儿也乖,老实点头,转身要走。
这么乖,这么好哄?秦芜又心痒了,实在忍不住她又招人孩子,不由戳了戳人家的小脸蛋,“哎,珍姐儿,下次记得喊姐姐昂,不然啥都木有晓得不?”
珍姐儿迈出的小脚步卡在半空,呆呆回头,心说二婶怎么又癫了呢?唉,她家二叔也是个可怜的男人。
谢真无奈又好笑的拉回自家的孩子叫她莫闹,秦芜反倒是把水囊在他眼前晃了晃,果断转移话题,“你要不要喝两口?”
谢真……有点嫌弃的看了看珍姐儿喝过的水囊摇头。
秦芜哪里看不出这货的嫌弃,心说这还洁癖上啦?爱喝不喝,嗯,以后这个水囊就专门给珍姐儿这个小娃娃用,回头自己就找别的用。
某人只许州官放火的才在心里想着呢,身边的谢真却猛地凑头过来把她吓一跳。
秦芜防备的紧,猛把人一推,“你干嘛?”
谢真无辜又无奈,抬了抬自己的手,晃了晃被拷住的脚苦笑,他能干什么啊?眼下他这样也是有心无力啊!!!
苦逼的下巴朝着船舷另一侧扬了扬,谢真示意秦芜看,“我看到葛解头出来了,趁着这会子他身边没人,芜儿你给我拿点银钱,我去找他说说话。”
秦芜见这货的动作,才不信他的无辜样,不过去枷锁镣铐是大事,关系着自己能不能解脱苦力的问题,秦芜也不耽搁忙去掏钱。
只是掏着掏,她随即想着从小说中得到的启发,觉得这些解差也不能惯着,毕竟流放这才刚开始呢,总不能现在就露了富,惯着他们,要不然以后那么长的路,还不知对方要起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