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几个人狼狈的生火的生火,打水的打水,和面的和面,一个个忙的不得闲,而那老张却还一个劲的在边上抱胸催促咆哮,自己却根本不动手,看这动静,难怪的会这般吵。
秦芜唏嘘,边上的熊猫眼却凑上来胳膊肘轻轻蹭了蹭秦芜:“怎么样芜儿,为夫说的一点没错吧?以后芜儿要听话知道吗?”
秦芜莫名懂了狗子的意思,不禁翻了个白眼,呵呵两声,忙去收拾被褥忙自己的去了。
昨个夜里睡下后她其实就进了空间,嗯,精神力进入,这是自己根据第一次的梦境实验后的结果。
想着赶路的辛苦,她在自己的小家拆了床曾经住校用过的格子床单,用剪刀裁剪成一指宽的布条子,一共裁了四条。
天色渐亮,那厢饭食窝头好了以后没见着发,众人瞧见老张一把收上车后一个个嘀咕不满,谢真却不以为意,注意力反倒是集中在身边收拾好行礼后,正拿着根布条子跟上辈子一样搞自虐的自家妻子。
谢真担忧的不行,“芜儿,你这是作甚?”
既是一条绳子上的战友,秦芜也没瞒着,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扎绑腿一边小声解释,谢真听后恍然大悟,暗赞不愧是自己中意的姑娘,就是聪明。
知道是好东西,谢真也不担忧了反倒是认可的让秦芜快着些,毕竟刚做出来的饭食都收了,瞧那些解差的模样,估摸着该要继续上路了。
秦芜听得谢真叮嘱不敢耽搁,飞速的把自己的一双绑腿扎好,招呼着谢真就给他扎了起来。
谢真没料到还有自己的份,一时内心激动欣喜,看着蹲在自己跟前忙碌的身影,心里惊喜,开心,酸软,复杂一时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