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终究是摇头,陆砚瑾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桌上的黄梨始终无人再去碰,婢女将东西给收拾下去后,苏妧望向那碟黄梨,不知最后究竟是扔了,还是赏了下头的人。
她沐浴完,乳母大抵是奉了陆砚瑾的命令又将岁岁抱来苏妧这处。
身后婢女在帮苏妧绞着头发,屋中炭火烧的更旺一些,丝毫都不觉着冷。
苏妧抱着岁岁,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看见岁岁安睡的模样,却仍旧是忍不住的高兴。
前几夜岁岁睡得一直都不安稳,今日倒是能睡过去,大抵就已经好上许多,赵郎中果真是位医术极好的郎中,人当真是请对了。
喉咙中有些泛痒,苏妧忍住想要咳嗽的冲动,让乳母将岁岁抱远些,直到听到听到珠帘撞动的声响,苏妧才用帕子捂住唇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婢女担忧地拍着苏妧的背,“不若还是请太医回来看看?姑娘的喉咙这般怕是受不住的。”
苏妧咳得脸都红了,终于停下来接过婢女手中的茶盏漱口,才摆着手道:“就是不大舒服。”
她不愿说多话,婢女们更是不敢让她多说,思来想去还是将此事同陆砚瑾说,陆砚瑾正在书房之中,不过半日,奏折又堆得有小半人高。
他听闻此事,瞬间想到的便是去看看苏妧,可朱笔才被他放下,他又起了迟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