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盛安走了回来,眼神阴鸷:“他娘的,还敢乱叫。”
他像被章礼的垂死挣扎激怒了,伸出手来,一把掐住了章礼的脖子。
习武之人手劲大得出奇,很快,章礼就憋得面色青紫,拼命挣扎起来。
“看看,倒是跟你儿子死的时候一模一样。”祝盛安冷笑着,“你想引人过来看?想揭发我?”
章礼目眦尽裂,伸手想去抓祝盛安的脸,却被两名亲兵一左一右制住。
“我告诉你,世子殿下已动身去津州港了,武泽只管审问玄衣军,看守你们这块牢房的,全是我宋奇的人。”祝盛安眯着眼,“等殿下回来了,我只需跟他说,你太老了,在这儿闷死了。”
“你那个孙儿么,张鹤翎说丢就丢,想来也没什么用处。殿下去津州港查到了足够的线索,就不会在意死一两个证人了。”
章礼疯狂挣扎,披头散发,被卸掉的下巴合不上,流出了涎水,嘴里呜呜地乱叫。
祝盛安冷眼看着他这副丑态,旁边帮忙制着章礼的亲兵犹豫着开口:“副统领,再掐下去,这老头就扛不住了。到时候仵作验尸,看得出来死因。”
祝盛安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待到半夜,你们来把他做了。”
“是。”
这亲兵拿手在章礼胸口重重一点,章礼只觉得喉咙一痒,随即嗓子就哑了,叫不出声来了。
他又惊又怒,被亲兵一推,跌在了干草堆上,连忙自己把嘴里塞的布巾掏出来,合上下巴,可声音仍是嘶哑的,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小声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