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随即给路昭拿出柜台下的几款:“这些都很适合您,要不要全部戴上,比较一下?”
路昭便伸出左手,本想自己去试戴,结果店员已经拿起了一条手表,要帮他套在手腕上。
方曜眼疾手快,把这个雄虫店员的手挡住了:“他自己戴。”
店员连忙不好意思地笑笑。
路昭试了五六条,可惜他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欣赏能力,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区别——都是一个表盘配一条表链,只是表盘有圆有方、颜色有深有浅、表链有钢的皮的。
方曜见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就说:“你虽然个子高,但骨架小,要戴小表盘,浅色,细链的。”
他从这几条手表里挑出相对小巧精致的、表盘纯白、配着细钢链的两只:“再试试这两条。”
路昭就两手各带了一只,抬起来给他看:“哪个更好看?”
这两只表的外观差别不大,方曜就问店员:“哪个贵?”
店员指指路昭左手那只:“这一只是珍珠贝母表盘,蓝宝石表镜,您看,我用钥匙来刮,也刮不花。价格是一千六百元。”
路昭知道这些牌子货都不便宜,但听到这个价格,还是吃了一惊。
这抵得上他三个月工资了。
不过,手表这种商品,一直都不便宜,十年前方先生送自己的手表,当时也得卖两百块,而自己那时的月工资是一百元上下。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月工资在涨,商品的价格也在涨,好在他的人也跟着长进了,要放在以前,他是舍不得拿出几个月的工资来买一块手表的。
路昭便说:“我就要这条。”
店员连忙说:“好的。那我给您调一下表链。”
他再次伸出手,方曜也再次伸出了手:“我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