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战回想着当天的场景，“那个情况下，软软公主的气势和现在的弱不禁风完全不一样，她的精神感知很强大。只是软软公主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这么大的精神感知，使用了之后会晕倒甚至流鼻血。”

夜玄冥凝神，蹙眉，“可怜虫怎么会拥有这样一股力量？她似乎自己都不知道。”

“精神感知是上古妖族的力量，软软公主拥有这样的力量并不奇怪，更何况她还是妖族的公主。至于为什么软软公主不知道，或许是经过了上亿年的沉淀，她早就遗忘了。”

听到这里，夜玄冥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他转过身来，那道深沉妖异的双眸里凝视着一股奇怪的神色，“你怎么知道她是妖族的公主？”

“……啊？”百战没想到主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脸色同样疑惑。

主人他……忘记了？

不应该啊！

夜玄冥没什么耐心，一步一步逼近百战，强大的气压直逼百战，“说，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妖族公主？”

即使主人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法力，但面对如此强大的主人，百战还是被主人散发出来的低压所震慑，它忍着头皮的发麻，“主人，您忘记了上古时期，您的那些虔诚的信徒都喜欢给您塞……雌性么？”

“妖族作为当时除了龙族之外，最大的信徒种族，也向您献上了他们妖族唯一的公主。”

“当年的所有上供者都没有名字，就是为了希望您给赐名，软软还是您给妖族公主起的名字。不仅如此，当年的妖族公主和如今的软软小姐长相都一模一样。”

“就连……就连您和妖族公主之间互相的称呼都没有变。”

它清楚的记得，上亿年前，主人唤妖族公主为小可怜虫，而妖族公主唤主人为大魔头。

夜玄冥好看的剑眉微蹙，“不可能，我不是把所有的上供者都扔了出去么？”

夜玄冥当时作为上古时期最厉害的霸主，心里装的自然都是一些宏图霸业，对于儿女私情，他一概不感兴趣。

再者，他当时还未成人，对于感情一事，始终没开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