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海越和杨栖工作时的风格很不一样。

如果说杨栖全程嬉皮笑脸、粗中有细，那么冷海越就是严谨冷静，甚至称得上是严厉。

他在生活中明明经常一副笑模样，可面对这些爱豆时却时时板着脸，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还……挺帅的。

不过看着看着，杨栖大概明白冷海越为什么这样了，不这样的话压不住这些心高气傲的偶像。

很多爱豆出道年纪小，书也没读过几年，光顾着练习唱跳了，在片场有时候过于跳脱，影响拍摄。对他们严厉才能让他们打起精神，收起嘻嘻哈哈的态度，提高MV的拍摄效率。

拍摄暂时告一段落，准备转场，冷海越转身向着杨栖走来，脸上又泛起熟悉的温和浅笑。

“学长，怎么样？是不是和你的工作环境很不一样？”

杨栖还是不太适应这个称呼，冷海越之前一直很客气地称他为“杨导”，现在突然换成“学长”，叫得他还挺恍惚的。

杨栖说：“确实挺不一样的，你这里节奏快多了，小孩儿们也不好管。”

他迟疑了一下，又说：“能不能……换个称呼？我听你喊杨导听惯了，听学长总有种不是在叫我的感觉。”

冷海越愣了几秒，从善如流道：“好，那就……”

他突然凑近，在杨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阿栖。”

其实他心底在那一刻想的是更亲密的二字称呼，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无法对杨栖用。

至于学长这个称呼，以后就留到……夜晚的时候再叫吧。

或许也能变成一种情趣。

迟早有一天……

发布会结束已经很晚了，江玉淼跟着宁椿迟回了忻海之巅，因为这里离发布会的场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