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淼顺着宁椿迟的视线望去,看到床上的蓝色大玩偶,解释道:“之前那张床小,摆着它的话你就没地方睡了,我趁着你洗澡的时候把它收到别的屋子了。”

他想起了宁椿迟给他写的信,笑着说:“你说让我抱着它睡,我还没抱过几次呢,上一次还是快两周前,今天才算是终于有机会。”

宁椿迟:“……”

他那时候只是想着自己不在江玉淼身边,留个玩偶好让小葡萄念着自己。

宁椿迟清清嗓子:“不,今天也没机会。”

以后也没机会。

他说完就把玩偶抱走,出门放到了对面客卧的床上,让玩偶睡这里。

江玉淼觉得是玩偶太大,碍着宁椿迟睡觉了,也没多想,根本不知道是他家哥哥连自己送的玩偶的醋都吃。

就算已经和小葡萄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很多次,但对宁椿迟来说,不同的地方,给他的体会完全不一样。

睡在独属于小葡萄的床上,格外地有冲击力。

因为空气里盈满了葡萄果香。

江玉淼关了灯以后,这股果香就显得愈发浓郁。

宁椿迟一改在云河居和忻海之巅的“猖狂”,一晚上都规矩的不得了,也不敢乱抱了,双手就老实放在腹上,平躺着面向天花板。

仿佛他当真无欲无求,就是来借宿的。

第二天一早,宁椿迟上班以后,江玉淼也没闲着,他开始收拾东西,这一收拾就是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