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直性子，不能憋着，有话就问，冷海越的回答决定了他接下来对冷海越的态度。

冷海越也没料到杨导问得这么直白，眼中划过一丝兴味，他没有隐瞒，笑着坦诚道：“我想，应该是后者。”

他望着彻底呆滞的杨导，笑意更盛。

其实他来《恋爱信箱》的原因很简单，他身边围绕了太多的追求者，自然也不是为了找对象，只是单纯出于好奇。

对导演的好奇。

他比杨栖低一届，杨栖似乎不记得他，但他一直记得这位优秀的学长，或者说，记得他的作品。

全国最顶尖的传媒大学毕业设计作品展上有太多优秀的短片作品，但只有杨栖拍的纪录片让他感受到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孤独感。

所以六年后，当冷海越收到《恋爱信箱》的邀请，看到总导演是杨栖时，确实有片刻的恍惚。

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当上综艺里最甜蜜的类型——恋爱综艺的导演。

他很好奇，杨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作品能够传达人的内心，他通过杨栖的毕设作品设想过很多种他的性格，内敛的、稳重的、温柔的、冷淡的……

却从未想过是眼前人这般，经常穿着不着调的花衬衫，喜欢靠逗弄嘉宾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潇洒自如，落拓不羁。

这颗动心的种子或许从六年前毕设展上就已经埋下，此刻终于破土而出。

可能是因为恋综录制以来杨栖看似吊儿郎当实则认真细致的做事风格，又或许是因为赛道旁他对伤害嘉宾的人的冷厉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