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她。”

“呵，你在求我？”浮生停下脚步，转身道：“以什么理由？你有那个资格吗？”

郭沉的伤口还在流血，地下的血腥味就没有断过，混合着这里原本的气味，浮生脑袋有些晕，他将口罩戴上才勉强恢复一些。

“我还不能死，”郭沉从怀里掏出一团纸丢在地上，“异种也好，变异异种也罢，我现在还不能死。”

浮生看了眼捂住伤口脸色惨白的郭沉，捡起纸团。

两分钟后。

“系统，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

【检测到郭沉的确在暗中做这些事。】

纸瞬间蔓延上冰碎了一地，浮生甩了甩手上的冰末道：“那就给他兑换个药剂吧。”

总不能真让人死了。

郭沉伤口的血止住了，脸色也没有那么白，他撑着墙站了起来。

“谢谢。”

“不用谢，你要知道若是没有那张纸你早就死了。”

“我知道。”郭沉讽刺一笑，却不肯说多余的话。

【宿主，他人设好像崩了。】

人设崩了？

浮生摇头，并不赞同系统的话。

与其说崩了倒不如说他经历的事情导致他变成了这样，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只不过是以前隐藏得太深谁也没有看出来而已。

毕竟不管是伪装的还是真的，没有谁会一成不变，更何况这还是在末日。

“哪怕你做了这件事也改变不了你背叛人类的本质，我是不会帮你说话的。”

告诉水月是必然的。

“那你呢？你就没有背叛人类吗？”郭沉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拳头同样挥了起来。

浮生捏住郭沉的拳头，反拉着他摔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