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已经不足以形容浮生的震惊，甚至他就这么看着安年都忘了去扶。

要死的是他，可现在奄奄一息的却是安年。

为什么？

“系统，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宿主，这段时间时间管理者对系统进行了干扰，总之，鲛人替你死了。】

【你吃的药是他用血液和心做成的，手上的戒指……是他心的最后一小部分。】

“他这个样子……”

浮生深吸一口气：“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遗忘了？”

【是左胜，当初左胜能打动鲛人离开的筹码是清除禁药的注射药液，但禁药根本没有解药所谓的药液不过以毒攻毒。】

【这个世界最后的走向是左胜控制了鲛人，最后是左胜杀了任务宿主姜浮生。】

浮生不理解安年的做法。

他就这样站着，站着看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安年，问：“值得吗？”

“值得。”

不。

不值得。

姜浮生不值得，他也一样。

“后悔吗？”

“不后悔。”

安年看着戒指，缓缓闭上眼睛。

浮生伸出手，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戒指上，折射出的光很美。

吸血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但可以有无数血仆。

鲛人一生只忠于一人。

死板却又浪漫。

就像白蔷薇。

第17章 深海情缘——现实世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