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浮生也没指望它,大不了今后不喝了就是。

他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就发现安年站在楼梯那里看着他,眼神闪躲。

“哥……哥没事吧?”

“头有点痛。”

“我……我……我去煮醒酒汤。”

浮生看着安年慌忙进厨房的背影狐疑道:“他怎么奇奇怪怪的?”

【有、有吗?没有吧,他一直这样,宿主多虑了。】

“是么?”

【是的。】

系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浮生他养的孩子养偏了,那就当做不知道,反正看昨晚安年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大概也是不希望宿主知道的。

安年的整个假期都在黏着浮生。

浮生参加活动他跟着去,浮生公益演出也跟着,就连去国外也不落下。

甚至还拉着他去大学听课。

听课就听课,偏生这家伙不是个安分的主,老师上课他盯着浮生看,老师下课他还盯着看,明目张胆直接惹到老师注意。

“那边那个,戴帽子的那个,你来说说马克思主义创立的直接理论来源是什么?”老师推了推眼镜。

浮生左看右看,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老师说的戴帽子的那个是他。

他站了起来,扫了眼安年翻开的课本说了一遍。

“上课就上课,要谈恋爱去别的地方谈去。”

浮生坐下后瞪了安年一眼,决心以后再也不来了,倒是没听见老师最后说的话。

下课后,安年疯狂认错。

“哥,我不是故意的。”

浮生站住脚,他觉得安年是在找借口,他肯定是不想好好学习。

这可不行!

“人当发奋图强,摆烂要不得,听哥一句劝,去公司实习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