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不是奴隶,而且爹既然知道了为何还问?”

微生松一噎,拍了浮生脑袋一巴掌。

“爹!”

“臭小子,爹还不能问了?老实说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微生松心里有点打鼓,早些年传言他儿子男女不忌,那奴隶又小有姿色,难不成……

难不成!

浮生一看就知道老父亲想多了,但又不好直接道出安年的身份,因此模棱两可道:“爹以后就知道了。”

“你还真打算把他弄进你后院?”

“咳咳咳咳。”

老父亲语出惊人,浮生连忙拉开帘子,确认后面的马车和他们有些距离不会听到后松了口气,回头就见盯着自己的老父亲。

瞪着他恨不得盯出了窟窿来。

“爹不要想多了,没有的事。”

“那你心虚什么?”

“我没有心虚。”

“那你回避什么?我看你就是心虚!”

老父亲又打了浮生一巴掌,浮生有口难言,除了挨着没有一句怨言,最后老父亲成功心疼不打他了。

微生老将军每年都会上山,且每年都是那几天,除了事急的情况会派管家来外,这个现状已经维持了二十多年,主持早就等候多时。

浮生记得往年被安排的住处,因此带着安年和青木先行放好行李整理一番再去佛前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