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兰跳了起来,怒道,“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少咒我儿子!咱家是没钱,可你妈有啊,难道她能眼睁睁看着孙子在医院里受罪?还有于桂芬,明明就是她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她想逃脱关系,没门!她家咋也得包医药费……”
看到这婆娘到现在还拎不清,宁有国忍无可忍了,上去就狠狠扇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屋里又传来王金兰撕心裂肺的嚎啕声。
屋外宁茉抱着肩膀哆嗦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宁夏照旧从后门把做好的山楂糕和豆腐给了宁国邦家。
昨天她不舒服,只做了不多,才挣了三十多块钱。
宁夏进了屋,把所有的钱都翻了出来,数了数,这段时间已经攒了二百六十多块了。
这在农村已经属于一笔不小的财产,哪怕就是一间屋子也能买下来了,但要到镇上买房还远远不够。
宁夏正盘算着再攒多久,门帘一掀,于桂芬走了进来。
宁夏手疾眼快就把钱收了起来。
于桂芬没看到钱,坐在炕上愁眉苦脸的道,“夏夏,你说你奶那头可咋办,锁子这下可要花不少钱呢……”
宁夏淡淡道,“花多少钱跟咱也没关系!你放心吧,奶手里有钱着呢……”
这些年,老宁家一家人的钱都攥在老太太手里呢,再加上宁大伯每月给人打家具,挣的可不少,宁金锁的钱怎么也轮不到她们来操心。
于桂芬道,“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一家人……”
宁夏斜她一眼道,“人家把你当一家人了吗?昨儿个还想着算计你呢,况且你想管,你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