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啼看了眼最后面的方云山,说道:“‘齿轮’的贸易是绝对自由的。理论上我并不知道大家交易的是什么。自然也没有神通广大到能您说的那种地步。我只是个生意人,希望安安稳稳的赚点儿钱。”
“这要取决您自己。”陈秋说道,“所以乌啼先生特意过来,只是表明自己是个生意人吗?”
乌啼的视线在几个人之间扫着,说道:“对。仅此而已。生意吗,不好做的。别看有些客户来得勤,忽然可能就没了消息,也就没了后续。有些客户很多年没动静,忽然又出现。也有的其实是一家的,不同人进进出出光顾,搞得人分不清楚。不过做生意吗,来即是客。”
这话说得有些不着边际,蝉听得头脑发懵一头雾水,她越听越觉得费解,忍不住问道:“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我只是个生意人,希望安安稳稳的赚点儿钱。”
乌啼将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单子:“这是‘齿轮’纳税的票据。”
“我们不管这个,你这个应该去税务局。”蝉摆摆手,越发觉得这个人是昏了头,大清早跑过来,说了这么一通莫名其妙的话。
“不,这就应该交给你们的。”乌啼按着那张单子,环顾了一圈朝着惊岁的方向推了推,“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看顾我的生意。‘齿轮’的税务一直很好,希望你们不要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他说着,起身要走,蝉起身将人送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发现几个人一动没动,画面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咱们,好像没说过他又税务问题吧?”蝉轻飘飘的走进来,仍旧觉着像是做梦一样,“他真不是找错地方了?”
“他强调了很多次,他只是一个生意人。”惊岁说道。
“他想安安稳稳的赚点儿钱。”陈秋自然而然接上了后半句。
张辽拧着眉,盯着那张税务单,说道:“税务一直很好,可是齿轮作为一个交易场所,金钱往来应该是客人和客人之间,他的税务只是场地费用。这不是固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