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再被夏无且追问那个切人的大贤下落,沈妙妙这次还是用了只对崽崽可见的隐身术。
到了农庄里,沈妙妙和嬴政在田垄间走了走,瞬间就觉出了不对劲。
这个时候应该可以再种新一年的红薯了,可是为什么这些地收了冬小麦后,却动都没有动过?
不应该啊,红薯产量这么高又好吃,为什么没人种呢?
嬴小政也觉得很奇怪。
“这些红薯明明就能吃,为什么不能算作粮食!官爷您行行好吧!这么多红薯呢您收一些,别带走我家女儿啊!”
听到这声音,沈妙妙和嬴小政跟着来到农庄前,这才发现说这话的正是那个农人大树。
而前面那个小吏的手中,正抱着他家的小女儿。
“你这东西土兮兮的,让我怎么给贵人交代,贵人又怎么会吃这种土里埋的根茎?
就像牛马吃的那些藤蔓杂草,你难道也要拿去给贵人吃吗?”
“呜呜呜爹爹我不走,爹爹救我…”
三岁的小女孩不住哭喊,那官吏却凶神恶煞的一把将她的嘴捂住:
“我已宽限了你十日了,再不交出粮食,我就只能把你女儿卖了抵税钱!”
一众吵闹声中,沈妙妙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十分无语。
明明红薯就是粮食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嬴小政也在一旁瞧着,眼神渐冷。
红薯不算粮税,那红薯的种植便很难普及开。
一个昏庸的君主和一帮无能的臣子,才是一个国家最大的危害。
他的大秦绝对不能如此,也绝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