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心情如此舒畅的时候,嬴政颇有兴致的逗着猫尾巴的沈妙妙跳脚半天,随后便很有兴致的饮了几杯酒。
在略有些微醺的晚风星空之下,秦王政开口问道:
“你曾与寡人说,在现代没什么牵挂,那你的父母呢?”
见到沈妙妙气到炸开的尾巴毛忽然一顿,嬴政便隐约猜到,这二人估计也和赵姬有些类似。
难怪每次沈妙妙对上赵姬都会很是生气。
“他们也就是只管生不管养罢了。我早就和他们断绝关系了。”
沈妙妙闷闷不乐的踢踢桌子上的小石子,尾巴毛被舒适地呼噜了几下后,她关掉弹幕,索性让旁边的侍人给她一个最小小号的猫猫喝酒小酒杯。
小号沈妙妙双手捧着酒杯,咕咚一口闷后,这才晕头晕脑的继续讲:
“我虽然说过男女平等,但是有些人吧,就是裹小脑。
我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好在院长妈妈在河里捡到我时,我命大。
后来我才知道,在那个地区有很多村里人,第一胎生了女儿都是直接扔到河里淹死,就是为了要个男孩!”
嬴政撸猫的手一顿,一双好看的凤目微眯,带起了几分杀意:
“千年后既已不愁吃穿,怎会有如此之事?”
沈妙妙对此毫无察觉,继续咕咚咕咚,两手抱着酒杯一口闷:
“荒唐是吧。我后来还真找到了那对父母。他们果然有了一个男孩,那两个宠他宠的完全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