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傅卿宸的话,安夏脚下脚步不停,眉头却微微皱起。

他伸出左手,缓缓搭上傅卿宸的腰。

傅卿宸见状心下一阵狂喜,但明面上却已经使出了最后一招──宁死不屈!

“安秘书你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因为我平时倚重你,你就这么肆意大胆!

我也是有尊严的,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屈服的人!”

他嘴上说着,身体却拼命把自己的腹肌往安夏手心里贴。

安夏看了眼快拧巴成麻花的傅卿宸,眼中露出不解:

“傅总,你洗澡为什么不换衣服呀?

这不是昨天的病服吗?”

被“指控”不换衣服的傅卿宸:……

他缓缓站直,呆愣着说道:

“可能是因为……我忘吧。”

【这都能忘?果然易感期容易让人脑子不好。】

安夏在心底感慨一声,抬脚径直走进洗手间。

啪!

洗手间大门在傅卿宸鼻尖前一厘米的距离紧紧合上,徒留下湿身又湿发的傅卿宸两眼发呆。

窗外冷飕飕的秋风吹过,傅卿宸被吹得一激灵,默默拉紧身上单薄的病服。

……今天的天气可真冷啊,就像他的心一样冷。

十分钟后,安夏洗漱完毕后走出洗手间,以为脑子不好的老板总该安分了些,却还是在窗边看到了对着花装深沉的傅卿宸:

“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那春天也快到了吧,夏天已经在来的路上吧。

距离下一个秋天,也只有三百六十五天了。”

【好好好,哀景衬哀情,表达了作者不知所云,脑干缺失的思想感情。】

傅卿宸单手掐花,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安夏,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