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惜惜拿着自己的蝴蝶纸鸢,对苏心禾与曾菲敏道:“不若咱们来比赛如何?一刻钟的功夫内,看谁的纸鸢放得最高?”
苏心禾一听便来了兴趣,笑道:“好啊!既然要比赛,不若压个彩头?”
曾菲敏想了想,道:“这样吧,那愉湖里的鱼,肉质最是鲜美,输的人负责去愉湖捉鱼烧给大家吃,如何?”
苏心禾与李惜惜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湖边起了风,三人连忙放长了纸鸢线,都逆着风奔跑起来、
曾菲敏的金鱼纸鸢又大又漂亮,但却也是其中最重的,此时的风量不够,便有些飞不起来,她来回跑了好几次,这金鱼纸鸢都摇摇晃晃地坠了下来。
李惜惜笑道:“菲敏,你这‘金鱼’中看不中用啊!要不要换一只啊?”
曾菲敏也有些着急,她摆弄了金鱼纸鸢一会儿,却仍然舍不得换掉它,只能把郁闷撒在了李信身上,嘟囔道:“你扎的什么纸鸢啊?都飞不起来……”
李信含笑走来,从曾菲敏手中接过纸鸢,声音温和道:“县主莫急,我来帮你。”
李信说着,便将金鱼纸鸢的长线仔仔细细地收了回来。
他手指修长,骨节清晰而有力,收线的动作不徐不疾,竟有几分好看。
李信将绞盘还给曾菲敏,她才回过神来。
李信道:“请县主拿着绞盘重新放线,我帮你托举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