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惜惜话音未落,年年的一张小脸便皱了起来,道:“谁说张贵妃是宫里最受宠的女人!?若是她最受宠,那皇后又算什么?”
李惜惜不禁有些奇怪,道:“我不过是道听途说的,随口提一句罢了,你这是……生气了?”
苏心禾也疑惑地看着她,问:“年年,你怎么了?”
年年微怔,连忙收起了方才的神色,道:“我、我家小姐说了,万万不可说她姑母是宫里最受宠的女人,这可是犯忌讳的……”
忌讳!?
李惜惜默默思量一瞬,这么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年年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两人的目光,默然瞟了一眼铜炉上的烤玉米,忙道:“哎呀,玉米是不是熟了?”
李惜惜有了之前糊肉的经验,一听到这话便有些紧张,也顾不得继续盘问年年了,便立即去捞那两只烤玉米。
但苏心禾却一目不错地盯着年年,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年年不像个普通的丫鬟。
李惜惜手忙脚乱地“救”出了烤玉米,她被烫得摸了摸自己耳垂,笑道:“还好没糊!你们还吃吗?”
苏心禾与年年还未开口,却听到矮墙之外,传来了对话声——
一年轻女子道:“方才那管事不是说,她们就在这附近吗?前面都要走到底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丫鬟安慰道:“小姐别着急,想必是那世子妃不敢与嘉宜县主面对面,所以才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咱们再往前走走,定然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