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云微微一怔,虽然她与长公主交好,但长公主一贯觉得平南侯府氛围拘谨,大多数时候是不愿意来的,今日怎么突然不请自来了?
叶朝云定了定神,道:“请长公主到正厅稍坐,我很快就过去。”
蒋妈妈沉声应是,转身迎客去了。
“母亲,长公主带着菲敏过来,是不是为了昨日之事啊?”李惜惜小声嘀咕道。
李承韬也不禁蹙了眉,道:“好端端的生辰宴,却死了个丫鬟,只怕长公主和县主都不会有什么好气,此时过来,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吧?”
李惜惜瞪了他一眼,道:“说什么呢?菲敏岂是那好赖不分的人?”
李承韬“啧啧”两声,低声道:“县主是不是好赖不分,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她一贯是对人不对事,不但偏心护短,还爱屋及乌,盲目得很啊!”
“你!”李惜惜忍不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怒道:“你有本事,当着菲敏的面说啊!”
李承韬“哎呦”一声,道:“我难道还说错了?你瞧瞧她对大哥和二哥的态度,那简直是天壤之别嘛,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叶朝云被这两人吵得头疼,便道:“你们二人若是不想去跪祠堂,就把嘴闭上,随我去迎长公主与县主!”
李惜惜与李承韬一见叶朝云变了脸色,立即从“斗鸡”变成了温顺的“鹌鹑”,乖乖地应了声是。
叶朝云摇了摇头,只道:“走吧,莫让长公主与县主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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