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众人都望了过去。
花灼浅浅一笑,目光显得狡黠聪慧,似只波斯猫儿般,指尖蘸了杯中水,在桌面上,白皙柔软的指尖写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婚”字。
“提早便是,热热闹闹,大办一场,”花灼手肘一抹,桌面只剩一片斑驳水痕,“既喜欢热闹,何不迎他过来?”
*
茶室内茶香阵阵,对面是一尊玉刻观音像,侍女在火盆里头添了几把银丝炭,屋内更添一分暖意。
许孟二人觉热,都脱了外裳,唯独梁善渊端坐原位,外披银白雪狐毛大氅,冰清玉洁,玉骨清艳的模样,脸上一道巴掌印看不大见了。
孟秋辞有心关怀,“善渊姑娘,不热吗?你把大氅脱了吧?”
梁善渊眼睫一顿,浅笑点头,对面站在玉观音像前的江之洁却转头望去,道,“你不必脱了,你跟我出来一下。”
梁善渊抬头望他,“嗯”了声正要起来,许如意终于回过味来了,忙起身,“你们做什么去啊?带我一个吧?”
“许道长,我与善渊姑娘有些私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