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躺回软枕之上,望他轻愣,少女似是几分得意,明显并未回神,却依旧朝他浅浅痴笑。
梁善渊眼睫似蝶翼,继而,拧眉望她浅笑模样,“你笑什么?”
花灼还在笑。
她不知情况,见他坐的这么近,迷迷糊糊,只以为对方是特意过来亲近自己。
“我也不知道我笑什么,”她声音都透着柔软,一说话,似气都是烫热的,“只是觉得现下很心悦你,看了你,总觉得很心悦。”
她这话一说完。
不只是梁善渊愣了。
就连花灼自己都愣了愣。
方才那梦,明明还似警钟一般敲响在心头,她对梁善渊,自知多是心动,却从未有如现下一般,不可自控,话竟随着病重顺口便说了出来。
继而,花灼却又弯了弯眉目,她只朝他笑,温柔又坦诚。
是啊。
她生病了。
生病了,真心再不可隐瞒,这也是正常的,难道不是吗?
看到他,她就控制不住心绪,大抵是因生病的缘故,当下看了他总觉得更是喜欢。
她手搭上梁善渊冰凉的面颊,一双杏眸里都含着亮,望他轻愣眉目,却忍不住笑意,
“我心悦你,阿善,我很心悦你,我......”她头发晕的厉害,犯困的眼皮都睁不开,
“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