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到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他声音温柔问她,指尖摸着她眉骨,“是不是梦到要成婚了,这么高兴?”
花灼一顿,继而心觉好笑,她摇摇头,没听出他话外之音,也是这时她才惊愣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忙拽着床畔的小衣勾到脖子上,
“什么成婚啊,我梦到你了。”
她想起来那场梦,又浅浅弯了下眼睛,指尖扣着小衣绳子在后颈正要打结,却被梁善渊冰凉的指头反碰。
“梦到我什么了?”
那梦不好说,花灼直垂目胡诌一句,“梦到与你一同吃东西。”
梁善渊闻言,指尖一顿,拿着那两条绳结,在她后颈打了结,指尖寸寸缕缕拂过她后背上片片红痕。
是他昨夜留下来的。
他冰凉指尖似含眷恋,轻轻柔柔,花灼被他轻抚,心生怪异,忙往被褥里缩了缩身子,先将亵裤穿好,“你们过来吧。”
顺子跟晴儿正走过来,梁善渊却恰好起身,拦在顺子身前。
顺子望见她的脸,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却见方才还嫌厌自己的人,现下却朝自己笑了笑。
她一笑,顺子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