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昨夜的馥郁花香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草药香味,那花香反倒是从她身上散来,花灼与他唇舌纠缠,不免心中又觉怪异。
一旦与他接触,便总是如此。
浑身无力般迎他,自心有某种怪异情绪一心念他恋他,可花灼强抓着一分理智,觉他冰冷的手钻进自己衣衫里,她满头金发簪与脖颈上戴着的金玉项圈不住叮当摇晃,花灼面红耳赤,
“阿善,这里,这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梁善渊的手自她衣襟里伸进,解了她小衣的系绳,他下巴压在她胸前,“我想要,好想要,”他凤目眼尾勾着浅浅上挑的弧度,
“依了我吧,灼儿,”他又凑过来亲她,带着花灼的手往下,“怜怜我,好不好?我真的难受......我好想要......灼儿......灼儿......”
他太像水中勾路人下水的水鬼。
一把抓住路人的脚踝,只觉脚踝沾上一阵湿冷,垂目,便见他浮在阴黑的河岸之中,生着张勾人心魄的脸,柔声唤路人下进河岸之中陪他。
花灼本就无力挣脱,且不知为何,一旦与他接触,那处......那处便总是怪异,引着心都跳动不止,他手紧扣着她的手,花灼却不许他过分,因昨夜荒唐,她现下还有不适。
可没想到,他会跪到地上,攀着花灼腰身帮她。
从前,花灼只知人的手恐怕最灵活。
如今,才知并非如此。
见少女情动,他凤眸浅弯,眸中晦暗花灼并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