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心下蓦的一顿。
她都快忘了这个事情了。
谢玉屏。
北寒朝。
谢先生。
“妹妹你是不知道,”太子走在前,铃铛跟着一步一响,“这诗集一到宫里,便被父皇拿了去,父皇本就对北寒朝颇为有研究,妹妹这礼物送的,可真是送到点上了,收到后几日常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声音总给人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可花灼没理会他的阴闷针对。
“太子哥哥,你对北寒朝也有研究吗?”
走在侧的许如意不禁望向她。
他在青庵观时,听道灵真人说了些有关于赵玉京的来历,当即心生不对,花灼却望向他,牵住他衣角摇了摇头,目光颇为澄澈。
她没有任何想法。
只是下意识对他好奇,这无可避免。
她做完了任务就要回家了,可她想知道,想知道更多,不仅是他的事情,还有北寒朝对心教负隅顽抗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