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冯仪多次九死一生,静瑶皇后直言他若出半分差池,自己也不会独活,赵冯仪称帝后,亦与静瑶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前朝自然多有介怀,毕竟乱世之中,赵冯仪又根基未稳,且他与静瑶皇后成亲多年,也只生育过一个女儿,可赵冯仪还是执意如此。”
陈公公与皇帝颇为亲近,闻言亦是点头,“这样说起来,奴才想,恐怕也是因着明贞帝与静瑶皇后如此心性,才生出那几位刚烈儿女。”
见花灼茫然,皇帝并未说话,只点了下头,要陈公公随意,不必有任何拘束。
陈公公道,“奴才当初听皇上说的时候便感触颇深,明贞帝与静瑶皇后的第一个女儿乐舒公主二十五岁时前去和亲,当初心教肆虐,北寒朝覆灭时她也随其夫顽强抵抗,却没造出第二份佳话史诗,
与其夫喝了毒药躺在棺椁里,临死前在殿内放大火,死都不要心教得半片尸身,二皇子亦是烈性,讨伐心教途中被心教囚押,三皇子......”
陈公公望了眼旁侧皇上,“奴才只是听闻,三皇子生来便被谢玉屏占算出天命,汇集文昌文曲及武星做命,也确实生来便极为不凡,但是......却与心教同流合——”
“他可没有与心教同流合污,”皇上开口,“你还是知道不够多啊。”
陈公公躬身笑,“皇上可别笑话奴才,奴才也就是在您当年跟董太傅闲聊时听了几耳朵,觉得挺有趣儿。”
“他是被心教诓骗了,”
皇上说到这里时,还蹙了下眉,
“赵冯仪一介书生,早年征战沙场,为流民殚精竭虑,身子骨很快便垮了,静瑶皇后虽为女中豪杰,奈何关心则乱,内外又是一片动荡,她便作主张,要当时颇露头角的一位文官柳如晦来教□□赵玉京,”
花灼终于听到了赵玉京的名字时,心好似被一只手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