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爱怜的摸着她的脸,抚着她无力的唇,“好多人,有男人,有女人,都想这么对我,也想我这么对他们,还有人求我,躺到我榻上,是因为我看上去很会让人舒服吗?那你舒服吗?”
“我不想让他们舒服,他们不配,”他指尖一点点往花灼唇里探,“我只想和你,好灼儿,只有你,我只想要你舒服,要你欲生欲死……”
花灼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冷。
却热。
体内的火烧出来,成了汗,晕了满床,每日都有宫人来给她擦身,她身体越来越敏感,能感觉得到,可白天,她睁不开眼,也说不出话。
夜里,赵玉京便会要她醒过来。
他偶尔会换一张脸,有两次用许如意的脸试图和她做,花灼哭声太大,用自己无力的身体拼了命的抗拒,他才算了,又用自己的脸。
他说,他得了一个画皮鬼,得到了画皮鬼的一张人皮,画皮鬼能将这世间所有人的脸都画出来。
“灼儿喜欢哪张脸,”他偶尔,最喜欢趴在她身上,侧耳贴着她的胸膛,听她的心跳声,“我就要那小鬼给灼儿画哪张脸,好不好?”
花灼听到这个,倒是心安大半。
原来是画皮鬼。
多日以来,她一直以为是许如意出了事,被赵玉京上了身。
可她听着赵玉京的话,心里又总觉得怪异。
有几夜了?花灼分不清。
可她能感觉得到,赵玉京好像在讨好她。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在讨好。
少年冰冷的指尖绕着她的墨发,趴在她身上,像是满含眷恋,听着她胸腔内的心跳声。
有些时候,花灼竟觉得他真像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