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开始,是她的亲人给她缝过的。
但自从赵玉京送过她两次钱袋子后,她看到,便觉得心头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这钱袋子较比上次的精致了些,花灼看得仔细,这上面还有他的血。
他将钱袋子绑到她外衣上,“这钱袋子,我又绣了好长时间,上一次的被你烧了,这一次你烧不坏的,”
他对她笑,“我上次送你的钱袋子,你怎么给烧了呢?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那钱袋子耗费苦心,对青庵观的老道士磕了数不清的头,我磕的头好痛,还是你那友人将布料针线给了我,”
他低垂着眉目,侧脸的血还没有止住,他手往下,抚摸着钱袋子的笑脸,
“缝这东西也不简单,我记性不太好,想了好久好久才绣好了,绣的手上都是伤,可是你怎么给烧了呢?”
“你对我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因为你的心在别人那里,才会半分也落不到我的身上。”
他自问自答,说着要花灼心起惧怕的话语,却像是心情很好,闲聊一样。
“当许如意可真好啊,许如意,许如意......”
他在唇舌里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将这个名字念进心口里,永永远远都忘不了一样,“我如果是许如意就好了。”
花灼眼瞳颤颤。
赵玉京温柔的看着她,流着半脸血,笑了。
“他跟我不一样,他不是我这种可笑的可怜虫,”他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在讲故事,“但没关系,我会把他变成跟我一样的可怜虫。”
“嗬——”
花灼下意识想要说不要。
却被他一下子捂住了嘴。
他看着她惊惧的眼,凑近了她望着。
“担心吗?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