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人是花灼。
他根本没有理会她,歪着头望四下,“长安郊外吗?附近没什么人呢,”他笑弯弯,“灼儿把我关到这里是想做什么啊?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你对我果然是有情的,我对你也是,”他痴痴望着她,“你心里其实有我,对不对?好灼儿......”
花灼刀子直接横在了他眼前。
他笑哼了一声,望着这不住颤抖的刀刃,又抬起眼来用一双凤眼引诱她。
他知道自己生了张好面庞。
这双眼睛一弯,便是内勾外翘,像是艳丽阴柔的艳鬼,勾着她要拉她入床笫之间,花灼心起寒意。
被他吓得。
她身体越来越不好,做什么都没气力,是明显的被他吸了精气的缘故。
他以前明显是舍不得,有节制,恐怕她如今再被他引诱着上了床榻,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花灼收起了刀。
她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有些虚脱,冷冷的望着他。
“赵玉京,”花灼咽了下口水,“你不用再留妄想,因为我对你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
赵玉京脸上的笑意明显一僵。
他看着她,花灼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她表情是强装的镇定,面色苍白,脆弱到不堪一击。
“你、”赵玉京唇角颤了一下,对她笑起来,“你说谎,你把我关到这里,就是对我舍不得,我——”
“确实是舍不得,”花灼轻轻的打断了他,“因为我真真切切的心悦过你,”
心悦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