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火通明,主房搭着块猩红布做背景,乐伶们身穿各色娇艳单薄的服饰启乐奏舞,随动作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腰肢与腿根,迷的梁末连眼睛都移不开。
“三叔,喝。”
推杯换盏间,梁善仁酒量不佳,酒意已有些上了脸,梁末连端起白玉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三叔够意思。”
梁善仁将杯中酒饮尽,又将杯口倒垂,只一滴清酒玉液滴落桌上,叔侄二人哈哈大笑,互相称赞表扬起来。
“三叔,往后侄儿可算是梁府的当家了,能走到如今,多亏了有三叔帮扶侄儿!”梁善仁一推酒杯,“喝!三叔!接着喝!侄儿敬你的!”
“不敢当,”梁末连几分醉意,“侄儿能走到如今,更多还是靠着你自己有勇有谋!”
“哪的话呢?”梁善仁哼笑,“喝!三叔,全是靠着咱们两个才走到如今的,可不是侄儿一个人的功劳,若就侄儿一个,便是翻出天去也走不到如今呐!往后三叔有好的,也一定得先记得侄儿啊,那猴脑......三叔,懂侄儿意思吧?往后好处定少不了三叔的。”
“懂懂,能不懂吗?”梁末连笑出一口尖细的牙,眼底却没丝毫笑意。
他想下这贼船,抛清干系去,梁善仁都能死抓着他不放。
“侄儿啊。”
“嗯?你讲,三叔。”
梁善仁拎起酒杯,给梁末连倒了满杯酒,梁末连朝他笑了笑,“三叔我呢,还确实有件事儿想要侄儿帮衬。”
“哦?”梁善仁连连点头,“三叔你讲,尽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