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牵着梁善渊有几分尴尬的左右望望,却见女子阴白的手指向旁侧一把长凳,微弯下身对她小声道,
“灼灼,和善渊一同坐到那处吧。”
花灼转头瞪她一眼,“你说如何就如何?真当自己是根儿葱了。”
外头脚步声渐大,是梁府几位男丁带着垂头丧气的梁善仁进来,花灼目光一扫,梁三爷梁末连也在,梁长均面色极为不好,先在门口行了个礼,“郡主殿下。”
他面色几经挣扎,到底人多口杂,没有撒谎胆量,又听归寻郡主笑道,“说吧,你有没有说谎,我要我带来的两位道长掐指一算便知。”
原本六分的胆量薄到三分,梁长均痛恨开口,“在下确实......在逆子的床底下翻出了谢玉屏诗集。”
“小人不知那竟是郡主殿下之物!”梁善仁在后头哽咽开口,
“那诗词是小人几日前经已逝六弟所赠!六弟当时也未曾告知小人,才导致小人实在不知那诗词竟大有来头!若小人知道那是郡主大人之物,定不能要六弟如此轻易对待!还望郡主大人看在小人对待诗仙所写诗词如此小心的份上,饶小人一回吧!”
他说着话便跪到地上磕头不停。
梁长均愤愤开骂,“今日是有郡主大人宽容大量,你兴许能免于一难!但谢玉屏的诗词你这逆子都不认识!那样的宝物是你能翻开看的?!郡主大人兴许谅你一无所知免你一难!我今日是定不饶你!来人!上家法!”
梁末连闻言,急忙劝阻,“大哥!这是小事!郡主大人宽厚仁慈定也不会记挂心头!何至于上家法?!你一鞭子抽下去皮开肉绽!打废五哥儿是小!吓着郡主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