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渊一僵,手心早已在她扑来的刹那下意识揽住少女腰肢,此时听她在自己怀中缩成一小团娇声哭泣不止,脑海里蓦的落出四个字来。
——温香软玉。
他指尖微蜷,松离她腰背,却松不开她贴紧过来的胸膛,咚咚的心跳声好似隔着皮肉与他早已荒芜的心房相连。
又是这种感觉。
这心跳声,咚咚个不停,撞着他的胸膛。
梁善渊忽的一手掌从下托住了她的下巴,指尖攥着少女的脸颊肉将她隔开,花灼还没反应过来,乍然被如此对待,眉心微蹙,却见梁善渊注视来的目光极为怪异。
“你的心为何总是跳的这么快?”
“你、你又怎么总问我心的事情?”
才从一场困境脱离,花灼情绪刚松,又被她如此询问,虽是心感困惑,却不敢松懈,心慌得直跳不停。
黑心莲圣人皮囊,似画中观音,神姿高彻,对人不论喜恶,皆是温良和善的一副慈悲面孔,坏水藏在皮囊深处,不显山不露水,偏偏对上她,好几次了,花灼都遇上这黑心莲怪异的眼神。
如此变动,不知是好是坏,但花灼直觉,这变动很可能是她的催命符。
因为,这大抵代表她已经被黑心莲注意到了。
而且,绝非是一般的注意。
少女脸颊柔软,指尖一捏便陷了进去,梁善渊视线古怪的摸抚她几下脸颊,道了句,“你吃挺多。”
花灼:......
“你有病?”
花灼本就摔在地上,这会儿鬓乱钗斜,墨发寸寸缕缕垂在梁善渊手背上,她像只炸了毛的戴菊鸟,方才那柔弱的可怜相登时消失无踪,瞪着双圆溜溜的杏子眼,被他攥着脸都不示弱,
“我吃你家大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