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黑心莲身为万人迷,唯独她几次戒备,会被黑心莲揣摩怀疑,也属正常不过。
“你是鬼,”花灼低垂眼皮,睫毛颤颤,“那我还是当今皇帝呢,你是什么鬼啊你?讨厌鬼?”
她这句讨厌鬼,也不知戳了黑心莲什么笑穴,梁善渊双手虚环着她,笑得低下头,肩膀直发颤,复又起脸。
一张观音美面都添上几分生色。
梁善渊松开她,在她面前伸出苍白手掌,花灼正不明所以,却见一道幽蓝鬼火自她手心乍然浮现。
幽蓝浅淡,她低垂眉眼,漆黑眼瞳里映照两抹幽蓝倒影,一张观音玉面霎时间显出几分邪性,温声道,“信了?”
花灼:......
她面上惊慌确实不似作假。
花灼装都不必装,她心几乎快跳出嗓子眼,见这抹鬼火幽幽被那苍白五指一收,霎时消散无踪。
这究竟算什么变动!
“这么大的事,”花灼几乎欲哭无泪,“你怎么就偏偏告诉我呢?”
言下之意。
怎么就独独不放过她呢!!
此鬼也不知听没听懂,只在她面前,笑盈盈望她,“这确实是我心中积压许久的秘密,我游走世间不记年岁,但兴许已超五百年之久,灼灼是唯一一个要善渊甘愿吐露心声之人。”
她望来目光都令花灼心悸,花灼张了下唇,不敢抬头,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破绽,但害怕之心却是真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