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哥哥有危险那我更要过去!”花灼一边宣誓,一边听脑海中阴德提醒, 心中虽恐惧, 又有些对不住孟秋辞,但嘴上越说越坚定,
“我哥哥死了我也不活了!我要去!你少拉我!”
“你胡闹!”孟秋辞真生气了, 以前便知这小姑娘对她阿兄极为亲昵, 但如今紧要关头怎能如此不顾性命?孟秋辞背着昏迷不醒的听澜, 费力抓着她要将她拉回来,
“花灼妹妹!你莫要真惹我气怒!梁府如此危机四伏,不仅怨鬼作祟还有妖物横行!你若出半分差池便是师兄不言,我自己心头也过不去这关!”
“你休要管我!”花灼知她固执, 但不知她如此固执,想逃都逃不掉,“我一定得去!”
“就这样想去?”
旁侧, 与现下局势极不匹配的温和声音道, 这‘玉观音’站在一片火光之中,自方才便跟在花灼身畔, 看戏一般观赏一切。
花灼知她既问, 定是有法,仰颜道,“想去!”
梁善渊似笑非笑的眉目望她片晌, 一片红光漫天之间,那双漆黑的眸子也恍似被染上浅浅红光, 显得极为邪性。
“可以,我帮你。”
花灼没想到她如此好说话, 便见梁善渊已转过头,白玉耳坠微晃,面朝孟秋辞道,“秋辞姑娘,要我们去吧?我会看好她的。”
孟秋辞明显不愿,刚要说话,花灼便见孟秋辞的视线变得有些古怪。
这感觉,与之前听澜第一次与梁善渊说话时,展现出的迷怔有些相似。
但听澜当时是对梁善渊展露出了痴迷,孟秋辞只是有些迷怔,蹙着眉,似是心下还有不快,花灼正心中不安,手已经被梁善渊从孟秋辞手中扯了出来,“多谢秋辞姑娘,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