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渊姑娘过来的本意,本就是带咱们游玩,你起来,咱们现下便要她带咱们去玩,今夜之后,咱们与她分道扬镳。”
“好。”
许如意这清冷蠢货,难得与她同站一条战线,花灼忽略心中那点淡淡的异样情绪,当即起身穿鞋,要许如意先出去,自己穿衣收拾一番,只她身上的味道实在是个事情,花灼心下厌烦,为不招人嫌弃,平日都尽量不出门去。
但今夜运气好的话,定是最后一回与黑心莲相处。
花灼不信自己改不了原书走向,事实证明,自己的生死,与许如意对梁善渊的爱恋之意全都已经被花灼更改,那甩脱一个梁善渊,又怎么该不得了?
她换好衣裳,随手扎了个发髻下来时,其余三人已在楼下,花灼一眼望见那抹雪色身影,心下难免有些不自然。
今夜之后,若顺利,便能与其再无瓜葛。
花灼微垂眉目出了驿站,想起自己的同心铃来,只能晚上回来再找她要了。
出行又坐犊车,花灼尴尬,更不愿意与梁善渊二人共乘一辆犊车,忙对许如意使眼色,许如意看花灼不停眨眼,上马的动作一顿。
“灼儿,怎么了?眯眼了?”
花灼:......
“你也上犊车!”
花灼撂下这句话,才上犊车,许如意也听话跟上来,犊车内本就不大,花灼与许如意坐的很近,泾渭分明般与对面坐着的梁善渊拉开距离。
夜色潺潺似流水,梁善渊笑望他二人紧靠而坐,“灼灼与许道长关系当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