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确实。
“我有话直说, 灼儿性情骄纵,怕风怯雨,对外人......尖嘴薄舌,百般挑剔,时常颐指气使,得理不饶人,你爱慕她什么?”
谁想,梁善渊却停下脚步,低头盯住了他。
这牛鼻子倒是对他那亲妹颇为了解。
在他眼中,花灼如此模样,明显只当花灼是妹妹。
可怜那贵女痴心错付,想到她如此骄傲蛮横,若听亲兄如此批判自己,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
思及此,梁善渊眸间蓦的泛出几分笑意。
许如意本被她目光注视的心头些微发毛,见她眉眼浅笑,面上阴美才显柔和。
“就爱慕她坏。”
确实喜欢看她坏,骄纵,遇事又可怜兮兮的央求缠抱,或是满眼落泪,狼狈不堪。
她那副模样当真不要他心觉厌恶,挺有意思。
许如意却被梁善渊这句话惊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就爱慕她坏?”
“对,”梁善渊重复,“就爱慕她坏。”
“灼、灼儿知道?”
夜风萧瑟,远处传来火术使疏散人群的吵嚷声,女子声音散在夜色之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