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梁善渊!”
梁善渊扯了下自己的手,却没扯回袖子,他微垂眉目,“怎么?”
听澜定定望着他。
“你不是人,对吗?”
自从那日,听澜被此女在犊车内蛊惑时,便知此女非人,病伤好后,留在她心头的蛊惑早已消散,听澜却并未拆穿她。
四目相对。
这似鬼似妖的‘人’,却像是对她弯了弯眼睛。
知她也不会说。
因为她根本就懒得理会自己。
“往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吗?我、我不会拆穿你的,真的不会!你、你能不能将来某刻去长安城的时候,能去看看我?看我一眼就好了,我真的不想与你就此别过,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无关你对我的蛊惑,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便,便觉得你不同,自那之后,我看到你便十分欣喜。”
听澜抓着他,根本舍不得松手,直到望见他微蹙的眉。
知纠缠,也是惹他厌烦。
听澜一点点松了手,却早已满眼含泪。
“我最后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回答我?”听澜捂住脸,却露出一双泪眼,“你本来就长这幅样子吗?我总觉得......”
能在宫内活的不错,都有几分眼力在。
听澜比花灼大了七岁,早已是开了情窍的女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