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本想回绝,嘴角却抽了两下,想起那句‘不少金银’,刻薄的脸上扬起一个笑,“你们先随我过来,屋里说。”
见那老妇前走,孟秋辞一张脸烧的通红,温温和和的性子竟也揪了下许如意的侧腰,“师兄你太坏,怎能如此......如此孟浪?小心师父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许如意面上虽笑,可耳朵早就红透了,忙小声道,“是灼儿给我支的招,跟我说肯定有用,”
他见孟秋辞如此,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师妹的脸,“别生气呀,真有用不是吗?若是用咱俩平常的办法,与那村妇说到猴年马月去?”
“你......”
孟秋辞忙躲开他,摸着自己发热的脸,轻轻瞪了他一眼,没吭声。
花灼妹妹一个皇室出来的姑娘家,怎么这么多歪点子......
*
花灼三人被下人领进顺安王府时,外头正下起细密雨。
天本就寒凉,雨滴似冰块砸下来,花灼喝一口热茶,望外头阴沉沉的天色。
顺安王府只顺安王与其妻顺安王妃,夫妇二人偏居一隅,四年前独女花如霜又去了,这三进三出的院落哪怕多是家丁,也显得颇为荒凉。
三人坐正堂,雕花门外正对一口石井,正堂里供一方颇显金贵的佛龛,嵌进一整座墙里,里头供着一尊白玉刻的玉观音,观音面悲天悯人,一手拿玉净瓶,一手拿玉刻的柳枝条,端坐佛龛之中,前头供桌摆着新鲜瓜果,香炉内插三根烧尽的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