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一口没动的汤羹一推,起身大步离去。
江之洁见花灼走,忙也跟其匆匆离去。
孟秋辞望着这二人带着活跃生气的背影,面上笑出花来,对身侧的梁善渊道,“真是少年少女,好生般配。”
梁善渊垂眸搅着碗里的汤羹,敛去眸中晦暗,却是抬头对孟秋辞温和笑道,“是啊。”
“好生般配呢。”
*
第二日,天色一如既往的阴沉。
天寒地冻,用着早饭,却迟迟不见梁善渊过来。
花灼边喝着汤羹,边望着外头,却见一年轻侍女脚步匆匆进来。
昨日她们外出繁忙时,老武定侯要家中侍从收拾了两间房出来,花灼去了收拾出来的新院落留宿,再没见到梁善渊,却认识这年轻侍女是前夜专伺候她和梁善渊那屋的。
“公主殿下,善渊姑娘说今日晨起时疲乏头晕,手还因昨日磕碰,引发了旧疾,疼得厉害,便不跟着一同出门了。”
“旧疾?”许如意放下碗筷,心下担忧,“可是她那断了小指的伤手?”
“是。”侍女点头,面上也是忧心,不论任何人,与梁善渊有了接触都会十分喜欢她。
花灼却垂着视线,好久没有说话。
引发旧疾?
脑海里不可自控,回忆起昨夜犊车里,她因其孟浪,心生恐惧,忽的攥住了梁善渊的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