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自花灼身后过来,盖住花灼的眼睛,“得罪了,别回头啊......”
被遮住眼睛,一片漆黑之中,反倒听力与感触越发灵敏。
衣衫浮摆间,渡出一片苦涩药香,那是他常年在药房染上的苦香。
耳畔是轻唔低吟,恐怕女儿家亦不可相比,持续却并不太久,可听在花灼耳中,只觉若幻梦一般漫长,又觉实在过快了些。
腰间泛凉,花灼一惊,脸忍不住深深埋入被褥里。
梁善渊似是轻轻笑了。
“公主害怕,善渊便先走了,待公主不怕了,善渊再来服侍公主吧。”
他调节了气息,花灼始终未动,脑海乱成一团,听他似又说了句什么,花灼没应声,只垂着脑袋趴在床榻里。
再稍回过神来,转过头时。
身后已空无一人,一切都似幻梦一般。
她心跳的极快,反手触摸上后背,可原本光裸的背已经盖了层被褥。
花灼自床幔里坐起身,墨发乱糟糟的,脸红的近乎能滴出血来,呆愣愣躺回床榻里,没注意身边失了个软枕,只又忍不住反手在被褥里摸着自己的后背。
他刚才做了什么?
做什么了他?
梁善渊其实是男的,然后他做了什么?
花灼指尖搭上自己泛红的唇,眸中一片水光潋滟。